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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8-1-7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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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言:
我一直喜欢默默地潜着水,憋不住的时候上来冒个泡。
有些东西,也许我们不应该忘记。
很多桐子可能都已经看过这个报道了(2007年11月1日《南方周末》B9刊),今天我在整理文件的时候又看了一遍,现在较早前冷静了许多。但是也想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事情。人也许是因为思想变得复杂了,伪装的也越来越逼真了,也许当事人真的并无本意,也许,也许,但是,面对越来越来“诱惑”的社会,和簇拥着的一班头脑发热的人群,即使单纯的哪怕是“精神并不复杂”的人,也变得“沾沾自得”起来。有时候,人并不是生下来就是复杂的事物,但是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伪装着自己,好像一暴露了本性就会见光死般,因此,看着别人也带着“面具”穿着“伪善的衣服”,便学乖起来,于是,以至于单纯的事物却反而变得与世格格不入,单纯便遗留给了身边的动物。单纯的猫咪在颠簸的车箱里,紧紧地挨挤着,遍体鳞伤,如果关在西班牙航海船里的非洲人还能凭借顽强的生命踩上美洲大陆的话,那么,她们,凭借顽强的生命却只能撕碎在人们的肠胃里,并且被津津乐道地说着,赞美着,这肉多鲜美,还能滋阴补阳。如果非洲人的黑暗只是黎明前的挣扎,那么她们的黑暗则只能是炼狱的帷幕。没有人在意一只猫的死活,就像死亡航线上狰狞的屠夫不会在意扔多少非洲人喂鱼一样。我们也许不会为一辆运猪车感伤,或者运牛车,因为他们仅仅是“拿来吃的”,但是猫呢?我们在意的是因为这个与我们早夕相处的事物,已经不是“拿来吃的东西”了,她们已经视同我们至亲的朋友,甚至是亲人。如果有一伙人专门吃你的朋友、专门吃你的亲人,你还能坐而视之,放之不管吗?如果尚能麻木的一旁观看,这和“拿来吃的东西”有什么区别,反正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吃了我也是活该。
当我们坐在平稳的车厢里静静地观赏着窗外的树木时,我们的朋友则在颠簸的铁栅箱默默无语,如果她们能看透死亡,也许早就习惯了跟车的黑袍使者;当我们在温暖的家里泡着热澡的时候,我们的朋友却在滚烫的足以皮剥的炼狱中挣扎着,最后再蹬蹬包裹着她不到8640个小时的空气,也许这看不到的存在仅仅只是为人们而挥霍的;当我们围坐在热闹的酒家里吃着面前的“美味佳肴”的时候,我们的朋友却已是“美味佳肴”,零散的只剩下皮肉和汤汁。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我为你来看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这个时候却不适时的传来了朴树的生如夏花。“惊鸿一般短暂,象夏花一样绚烂,这是一个多美丽又遗憾的世界,我们就这样抱着笑着还流着泪,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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