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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佛归来,觉得不能耽搁。明月二路的狗狗。是“严国平”宠物医院。我给他的诠释是“Yack, God, Pig”。虽然先生总是劝我不要太愤青,我还是无法停止对他的怨恨。佛也有火的!截取:当天傍晚,因为探望熟人的缘故,经过五羊新城明月二路。看到一条已经脱毛到光的中型狗狗。她不停地在马路正中间瘙痒。样子很憔悴。买了些牛肉丸喂它,可能是里面的辅料味道很重,她并不吃。说明:本人直截了当地述事的能力较差,烦请各位给点耐心看看。说的是关于一只需要帮助的狗儿的事情。2008年6月1日(也是我的生日),我结束了在广州两年的工作,回到深圳与家人团聚。同时带回深圳的,有我在5月中救助的土狗“缘缘”(当时她的一只后腿骨折被丢在路边)。同时带回的,还有很多伤感。在这两年中我不停地救助受伤严重和无法自行生存的流浪猫猫(少数的狗狗,因为救助狗需要很大空间)。就在我下定决心离开广州(5月头)之后,我当时救助并养育了1个月左右的小猫“小弟”不幸染猫瘟离开了。我自己有看护的责任,但我还是无法停止对“原国平宠物医院”的怨恨!!!他们的畜牲医生完全没有医德耽误了宝贵的救治时机,罔论医术。更因为这样,后来送去他处救治的其他猫猫(同期传染)中最小的一只“小小弟”也因为无法承受过强的药物刺激和治疗期间空腹的折磨而死去了。小弟是在汶川地震那天离开的。汶川的人需要心理治疗。我也一样。我的心很空。那时,我似乎也失去了再救助任何动物的勇气。经过家人的陪伴和5个多月时间的洗涤,我终于可以面对小弟的照片了。但是心里还是很空虚,尤其看到流浪的猫狗,觉得自己的力量很微弱,甚至怀疑自己反而不能给他们带去任何的好运。2008年10月10日,我回广州办理没有完成的立职手续。刚进火车站地铁口我就哭了。我记得带小弟坐地铁的情形。晚上离开广州的时候,我也哭了。我脖子上的照片坠里面是小弟和小小弟的照片。当天傍晚,因为探望熟人的缘故,经过五羊新城明月二路。看到一条已经脱毛到光的中型狗狗。她不停地在马路正中间瘙痒。样子很憔悴。买了些牛肉丸喂它,可能是里面的辅料味道很重,她并不吃。后来,觉得不能为她做什么,只能看着她在车流中继续独自穿梭。明月二路上的“熟人”是一个经营猫猫寄养店的女孩子。我跟她说起那狗的事情。她说那只可怜的家伙已经在明月二路游荡1年左右了。经常在马路正中央撒尿,里面有血的。我很感叹。感叹于生灵的脆弱,感叹于“熟人”的淡漠(她独爱猫)。我更加感叹自己真的无能为力。想着8点钟回蛇口的最后一班大巴,想着母亲给我的不许再捡的“忠告”,无奈我只能离开了明月二路。翌日,陪先生(感谢他在小弟过世的时候给我安慰和陪伴,让我知道这个男生是我可以委以终身的人)去仙湖还愿。我对神明暗念“逝者已逝,生者如花”。虽然这样祈祷着,但我知道世上有太多流浪的小生命。我想起了那条在马路中央尿血的狗儿。下山时,在楼梯旁边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两件事情耽误不得,一则行孝,二则行善。我想我也许最起码应该把她的境况告诉更多的人。这样也是行善的基本吧。看到这条帖子的朋友如果能有谁可以救起她的话,我愿在另一个城市出微薄之力协力帮助她。只求我心宁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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